“大火之后,我没有完全放弃习武。”何至幽缓缓道,“那时候,我很想证明我还能做什么,哪怕是从前不屑练习的武功也可以,可父亲说‘不必勉强’。我很失望,心里却知道他没有说错,就算我练上几年,可使出剑招,也抵挡不了庄内一个普通护卫,这是无用之功。”
    玄鉴眉头紧皱,不发一言。
    “不过,虽然听从了父亲的话,我心中仍是不快的,为了报复,我要求用黑金来做一副假面,既然剑我用不了,那就把铸剑之材拿来做对我‘有用’的东西吧。”何至幽笑了起来,“看到父亲不舍又心疼的样子,我很开心,可惜,没过多久,我就听闻了他的死讯。”
    何成逸之死毕竟与萧放刀有莫大关系,玄鉴闻此,不由抿唇低头。
    “他死了,那副假面也失去了存在的价值。我换了新的,然后派人把它熔回了黑金的样子,那时,我已知道这东西很有用,便悄悄藏了起来。我想自己锻一把属于自己的剑,敛意虽以铸器闻名,庄内却鲜有适合我的兵器,黑金用在阔剑、重剑中最佳,可那不是我能承受的。”
    “所以,这把细剑是你留给自己用的?”
    “是。”她颔首道,“这柄剑出世之时,我便知道它一定会是一把利器,可是它留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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