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扯,奈何她这点力气不堪大用,仅是把衣料扯皱了些。
    萧放刀与许垂露对视一眼,任她引着进屋了。
    阮寻香脸上气极,手里动作却仍在差遣下人准备果脯茶水,她揉了揉手腕,又卸了鬓间两根摇晃不停的步摇,攥着往桌上一搁,气势十足地道:“萧宗主,俞中素的事,你做得不地道罢?”
    萧放刀也不与她客气,坐在圈椅上闲闲答道:“西雍那些事,你也听说了?”
    “你怕我知道么?当年我可是花重金才能从绝情宗‘赎身’,他没还武功,凭什么也能脱身?”她柳眉倒竖,甚是不满,“你这两面做派,如何能服众?”
    “你怎知他不曾付出代价?”
    阮寻香一顿,皱眉道:“你是说他帮你……难道他受伤了?”
    许垂露心觉奇怪,阮寻香气的是两人离宗所付代价不等,自己“亏了”,而不是气这两人的隐瞒么?而且她言辞虽然激烈,话中却对俞中素有明显的关切之意。
    萧放刀置茶自饮:“没有。”
    阮寻香面色稍缓。
    茗香漫溢,萧放刀抬眼瞥她:“你愁的不是这个,有什么事,何妨直言。”
    这是还能继续谈的意思。阮寻香挥袖屏退侍从,坐在了萧放刀对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