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解决生理需求。周亦舟当然不舍得跟他断开,他活这么好,那玩意又大又粗,活蹦乱跳的,比按摩棒可好使多了。
她吮得热情,又嘴巴不饶人:“当然要了,然后把你的大几把用坏了再丢掉。”
他听不得丢掉两个字,掐着臀肉惩罚似的操她,又拧着眉毛:“大几把先操晕你再说。”
两人做了好久,待他彻底拔出来那刻,周亦舟被撑大的洞口,两瓣红肿的肉吞吞吐吐,喷了一滩失禁的爱液,再也没力气纠缠他。
酒店房内的灯灭了,只有还未沉睡的城市夜光,从落地窗洒进一片温柔,照在两具互不干扰的裸体上。
周亦舟歇了好久,才躺平望了眼身侧的秦桡,他半靠在床头枕着胳膊闭目养神,不知道有没有睡着。
周亦舟滚了两圈,刚钻到他怀里搂住腰,立马就听见他不耐烦的声音,轻轻道:“滚,干不动你了。”
周亦舟白他一眼,又下巴撑在胸膛,阴阳怪气:“给我家老牛累死了吧,赶紧替你揉揉,不能耽误了后面耕地。”
他立即睁眼,低眸挑着一边眉,放话:“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累死的我。”
她扑哧笑出声:“这么自信呢?”
他掐住她下颚,抬高晃着:“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