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亦舟歇了好一阵,那阵痉挛才开始消逝,嗫嚅着秦桡的名字。
    他俯身压来,呼吸扑在她敏感的耳畔:“刺激吗?”
    刺激是刺激,但是毫无温度。
    周亦舟点头:“可不可以不要用它了?”
    秦桡拨走那些挡着她红润脸颊的头发:“为什么?”
    周亦舟咽着口水看他,眼神还是那副迷离:“我喜欢你干我。”
    他瞳孔一下热了,揉着她燥热的脸压近:“还不满足?”
    她朦胧着眼睛摇头,细碎地喊着:“我要你,我就要你,我只要你”
    我永远都要你,还未说出口,他已经堵住她的嘴,强势的吻席卷而来。
    周亦舟心动死这感觉,后仰着脖子与他唇齿交缠,很快就被人扒拉干净,将那根早就硬邦的肉棍塞进了滚烫的穴里。
    一点没有前戏,进来那秒,她趴床上吸着气叫:“好痛。”
    秦桡俯卧撑着开垦在她滚烫的穴里,自己那根东西也越来越热,被包裹得紧致,胀得他头皮发麻。
    十多天没做了,再来还是像第一次那样紧,他趴去她肩窝摩挲,呼吸沉重:“你下面为什么这么紧?”
    周亦舟吸着气娇喘,夸他:“宝贝,是你太大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