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    苏软还在轻轻发着抖,她吸了吸鼻子,声音又细又软,“你以后不可以那样……那样了。”
    “行,我以后不那样了。”柯枞应保证道。
    以后伸进去摸。
    苏软回家差点晚了,几乎是前脚刚到,后脚父亲就下班了。
    为了照顾她,夫妻俩都是轮流白夜班交替,总要有个人夜里回来,或者白天回来。
    今晚是父亲苏勇军回来,他打开冰箱看了看,见早上留的饭盒没动,便冲楼上问了句,“软软,一天没吃饭吗?”
    “吃了。”苏软在楼上应声,“我,我吃了面包。”
    “给你留了饭,下次别吃面包。”苏勇军说完进厨房开始忙活晚饭。
    “哦。”
    苏软坐在书桌前“看”书,没“看”几行,脑海里就想起刚刚被柯枞应拉到墙角亲吻抚摸那一幕。
    她在特殊学校里也被人摸过。
    很多双手。
    那些淫荡的笑声还时不时回荡在耳边,让她恐惧到颤抖。
    她捂住耳朵,眼泪一颗一颗掉下来。
    夜里又是一场噩梦,她被关在厕所里,有人笑着往她头顶倒水,一桶又一桶冷水浇在她身上。
    冷意蚀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