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柯建德!你说话要点脸!当初是你要争小应抚养权的!”
“历芷兰!我说过,物质方面我一定会比你给得多!这就代表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照顾他,有得有失,我不可能面面俱到!但我不会像你,离了婚就迫不及待找了新男人!一年你才回来看他几次?起码我还单身!逢年过节,我还有时间回来陪他,就算没时间,我也不会委屈他!”
“不会委屈他?是啊,他都被人打得后脑勺都流血了,缝了十叁针!十叁针!你这叫不会委屈他!?”
“打架这种事也能赖我头上!?是我柯建德叫他去跟人打架的?!历芷兰你给我说话动动脑子!”
“行啊,我不动脑子,你会动脑,那你动动脑子告诉我,他为什么变成这样……”
柯枞应把桌上的保温瓶“砰”地一声摔在地上。
病房瞬间安静下来,正在争执的父母转头看向柯枞应,只看见他闭着眼躺在病床上,后脑勺被纱布缠着,他只能侧着身体躺着,脑后垫了两个枕头。
他没什么情绪地说,“你们都出去,我想安静睡个觉。”
奶奶找了扫帚过来打扫干净,临出去前,心疼地摸了摸柯枞应的脸。
柯枞应睁开眼,冲她安抚地笑了一下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