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有答案啊。”卫殊笑了笑,拱手:“若有朝一日有了答案,我们夫妇二人随时恭候。”
萧君夙颔首:“告辞。”
没有太过的煽情不舍,两人来得落拓,走得潇洒,携手并肩,同进同退。
赢泽就这样看着他们的背影越走越远,手边的寒玉盒子还散发着冰冷渗人的温度,拿过,打开,盒子里五颗黑色腊封的药丸子,上面有纸条,是华寅写的服用之法。
以鹿血吞服,一年一颗,续命五年。
“啪!”赢泽将盒子盖上,坐在那里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,再也看不到他们的影子,缓缓闭上眼。
相云开前来见赢泽,三个座位,三杯茶,可却只剩赢泽一人,这是走了?
见赢泽闭着眼,相云开也不敢询问,站在一侧等待。
“云开......”赢泽开口。
相云开拱手:“臣在。”
相云开回答了,但赢泽却半响没有下文,仿佛就是随口喊他一声,相云开等了很久很久,恍惚中听到一句很淡很淡的话,淡到他都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陛下好像说的是‘朕乏了。’
秦国明泽十七年,明泽帝重病卧床,药石无灵,最终驾崩,过继的太子嬴彦登基为帝,尊皇后胡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