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往今来,众家评论之中,总有人怒骂庄公,叹惋于共叔段……”
    “但是,以龙鳞拙见——庄公乃堂堂国君,为保大业,何错之有?更为可恨的,明明应当是那胆敢造反的谋逆之人才对!”
    “……!”
    秦先生不禁倒抽一口冷气;诸位皇子公主也纷纷屏息凝神,大气都不敢出,完全没想到明昙脱口就是“造反”、“谋逆”。
    而在一旁,无人注意的角落中,明曜拧起眉头,下意识把头埋得更低了些。
    不过,即使众人讳莫如深,可皇帝却依然神色未变,反而笑得更深,继续问道:“那庄公其人又如何?”
    “龙鳞以为,庄公自幼不受母亲关爱,弟弟又有不臣之心,身为长子长兄,何其悲哉。”
    明昙仿佛并不觉得自己方才是在口出惊人,仍然淡淡说道:“旧恨新仇,再加上本就错在共叔段,所以庄公引而不发、施计放纵,再将骄横的谋逆者诛杀,实乃君王权术之典范,明明应当受天下之誉才是。”
    “哦?”皇帝奇道,“龙鳞不觉得庄公弑弟之举过于残忍?”
    “残忍?”明昙嗤笑一声,“且不说是共叔段有谋逆之举在先,便只说庄公——成大事者不应囿于情感,身为君王更要着眼于大局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