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,发现前年共有一百余人患症,去年则高升至三百人左右;今年的话,则从正月开始算起,每月皆会有数十人告假——儿臣想了个法子,将每个数字标识而出,连点成线,绘制成图,便可以清晰看出这段时间患症的人数变化情况。”
她将手中纸张翻转,一条向右上角延伸的长线显露出来,既简单又清晰,顿时夺得了众人的目光。
就连皇帝都好奇地走下了龙椅,疑道:“这线竟会如此陡峭……”
“因为损伤筋肉的士兵,每月都在迅速增多。”明昙叹息道。
“儿臣托仪妃娘娘问过华大将军,而大将军那边,也同样觉得如今禁军的操练之法多有不妥——如今的武人,身体素质本就不能和战乱时相较,而太过劳苦的演武,其实并不会起到多大的作用,反而会使兵将们身体疲惫,士气低迷,于京中巡防大有不利啊!”
兴许是被那些听上去十分可观的数据给震撼到了,又或许是出于对华钦大将军的信仰,总之,这厢明昙话音刚落,那厢便顿时引起不少官员附和,都是些“九公主言之有理”、“确实如此”等言,赞同之声一时不绝于耳。
明晖面色微沉,想要继续争论,但面对明昙手中如此详实的资料,任何无根无据的辩驳,则都会显得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