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如直说——阿珣身为禁军指挥使之一,对京中的安防水平了解甚深。我已让他尽快写一封奏折,详尽描述禁军的整体素质与京内安定的情况,从而作为论据,证实宵禁的非必要性。”
“唔。”
闻言,林漱容纵容地摸了摸明昙的头发,若有所思道:“此举固然可行,但若只拿禁军说话,或许会太过单薄,难以证明放开宵禁、让商户们正常营业的好处……”
“所以,我还准备了别的嘛。”
明昙打了个哈欠,眼珠一转,凑上去“啾”地亲了一下林漱容的唇瓣,笑嘻嘻地伸手圈住她脖颈,与人耳鬓厮磨,慢吞吞道:“先前秋猎时结识的、明斐世子的好友桓矜……他的父亲,正是刑部侍郎桓呈桓大人,卿卿可还记得?”
林漱容一愣,揽着她的手臂微微一紧,“所以,您还打算——”
“对。”
明昙应了一声后,主动吻上对方,让话语尽数消磨在唇齿之间,“待到五日之后,再逢初一时,便在太极殿里上演一出好戏罢……”
作者有话要说: *出自陆机《文赋》
第79章
初一和十五, 是明昙每月上朝的日子。
太极殿内金碧辉煌,朝堂上站满了黑压压的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