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又何故为其揽过?”
    “古语说得好,养不教,父之过。朕岂能逃避责任?”皇帝再次叹了口气,将五味杂陈的心绪咽下,没有继续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,而是重新问道,“明晖行事太过冲动,即使趁京城守备不严,暂时成功占据了皇宫,却也仍有许多漏洞可言——依龙鳞之见,我等当如何对敌?”
    “明晖虽蠢得可笑,但也不是那等毫无头脑之辈,定然早已派人监视着沅州的动向,如若圣驾一起,必会引起他的注意。”明昙也整理情绪,冷静地分析道,“沅州距离曲弓关不过两日路程,是可以选择调遣边疆军而来,再往京城……但儿臣认为,如此动静太大,定会引起明晖提防,还是不要轻易打草惊蛇为妙。”
    “所以龙鳞是打算,让沅州这边按兵不动?”
    “正是如此。”
    明昙点点头,“能够把兵马藏在京中这么久,明晖的军力一定不算太丰,也就不会有多余的人手派来沅州,对父皇母后不利。因此,还请您二位继续坐镇于此,营造封禅未完的假象,借以麻痹明晖的耳目……”
    “你不打算带禁军前往京城?”皇帝听得一愣,蹙眉看她,“禁军是你一手调。教而出,你对他们最为了解,而他们也对你忠心耿耿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