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分毫毛!届时您再黄袍加身……岂非不战而胜?”
守城时有高墙相护,兵器等损耗与攻城方相比起来本来就微乎其微;更何况那群禁军护送皇帝前往沅山,是去行封禅大典,根本没有适当的攻城器械在手——除非插上翅膀飞进城来,不然,他们哪可能会有取胜之机呢?
这样一想,纵使是满脑子焦虑的明晖,也不禁渐渐放松了下来。
是啊,他们占据地利的先天优势,只要把城守好就行。即便父皇和明昙真的带人打上门来,也断然奈他不何……
正这么想着,明晖刚刚舒出一口气,便见一个太监慌慌张张冲进殿内,满脸惊恐地尖声叫道:“殿下!大事不好了!”
他满脸惊恐,动作间仓皇莽撞,堪称是连滚带爬。明晖一向见不得下人不守规矩,刚刚皱起眉,还未开口,诚国公便已经抢先训斥道:“你这奴才,擅闯内殿,慌慌张张,成何体统?还懂不懂尊卑礼节了?”
“……”明晖眼神微冷,一边心说你也不见得比他懂多少,一边毫不客气地伸手把这拿架的老头拂开,寒声问道,“究竟出什么事了?”
“请国公爷、乾王殿下恕罪!”那太监一边抖抖索索,一边惊恐万状,“吕统领方才派人传来急报,说是……说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