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行人来前便已商量好的借口:一来是为了遮掩皇帝中毒一事,避免消息走漏;二来则是这几年间,明景的腿疾确实经常复发,上个冬日更是连热敷都不大管用,只能单靠意志力忍痛,着实不能算是欺瞒百草谷。
    “唔,原来如此。”
    楼款冬眨眨眼,抿着唇沉默了半晌,直到明景都快要忍不住问她在想什么时,方才听这姑娘缓缓道:“尺脉沉细无力,多为下焦寒湿所致;寒邪、湿邪郁积于体内,四肢多感冰凉,骨节疼痛僵麻,严重时甚至寸步难行……”
    她松开挂在明景胳膊上的手臂,指尖也随之从其脉门上移开,笑吟吟地问:“怎么样?景哥哥,款冬所说得可对呀?”
    明景愣了愣,有些讶异地看着楼款冬,眸中满是惊叹,“没想到,不过是区区几年,款冬的医术居然又有如此精进!”
    冬至最冷的那几天时,由于腿疼难耐的缘故,他当真是连床都下不去,只能卧榻静养——王府上下将此事瞒得严实,连皇后和明昙都不知道,却也轻易被对方号脉号了出来,足能看出楼款冬年纪轻轻便术精岐黄!
    “呸呸呸,什么区区几年啊?”楼款冬撇撇嘴,把“不高兴”三个大字堂而皇之地写在脸上,埋怨道,“明明我都好久好久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