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度妻管严患者柳长春,再次被吴良的回答扎心了。
这也让他满腔的兴奋和敬仰退却,有些闷闷的说道:“本来想说的,现在又没那个心情了,师父,您累了一天,去歇着吧!”
说完,柳长春神色黯然的想要离开。
他现在还真的什么都不想多说,只想找一个地方好好舔舐自己的伤口,顺便让自己接受一下妻管严的现实。
免得带着负面情绪回家,又会引起妻子不快,妻子一不高兴,自己就要挨揍。
从因果关系上来说,这也是为自己好。
然而吴良却不干了,皱着眉头说道:“兔崽子,你是不是有点膨胀了?最近抄医书抄的太少了,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吧?在我面前神神道道了一通,把我的好奇心勾搭起来了,又转身想走?”
柳长春很无奈,吴良是他的师父,不是他亲爹。
吴良骂他是兔崽子,他连告诉吴良,从遗传基因学上来说,骂孩子兔崽子,对家长不利,这个资格都没有。
同时他心里对抄医书的恐惧,丝毫不弱于对自己的妻子的畏惧。
所以柳长春怂了,又腆着笑脸来到了吴良跟前。
对吴良说道:“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,只是我今天又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