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……技术部门同事给出的结论是，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都是真粉。也就是从九百多万到一千万的时候，可能有粉丝想帮明朗一点忙，所以开始有人注册了两个或者三个账户去关注，帮助明朗在过十二点的时候，粉丝数量破了一千万！”
在电话这头听着的秦毅，却是对这个结果并不感到意外。
并不是因为他知道明朗的人气有多强大，甚至……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，秦毅压根都没有听过这个人物。
想必，是属于被自己重生这个蝴蝶翅膀煽动之后，魔改出来的人物了。
对此，秦毅不会感到有多诧异。
毕竟，连周董……朴树……等一些秦毅很喜欢的歌手和明星，都可以改得不见了，那多出一个自己没有听过名字的大明星出来，又能算得了什么？
而且，对于一个去过仙界，成为了仙帝，又回到了十八岁时候秦毅来说来，世界上让他真正觉得惊诧的事情，还真就不是那么多了。
真正让秦毅不觉得这千万粉丝有太多水分的原因，是秦毅觉得微博的一些潜规则，还没有形成利益链。
水军什么的，还没把这里当成主战场。
同时，僵尸粉的概念还没兴起，买粉丝的情况，估计还是没有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