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感到迷惑，王所长连忙问：“凌总是有什么发现吗？”
“没有没有，我只是觉得好笑，这种东西怎么能像语言？”
有人心里想：也是，怎么可能指望这个会挣钱的家伙看出来这是什么？
凌念心里嘀咕，算来算去，两年时间这么快，原来M411快来了。凌念怎么可能认不出来这是什么，不过她也没骗他们，这的确不是语言罢了，这只是M411在传播的时候辐射的能量波而已。
能看出来就是条件反射，就像一个人穿越到古代，别人给他看了一副奇怪的只有三条直线的画，这个人能一眼看出来这是建立在原点的一条斜率为k的一次函数。
凌念环顾了四周，“有红外线发射器吗？”
“有！”王所长连忙说。
“哦，带我去找个功率最大的。”
此话一出，研究所的人又开始窃想了，凌念怕不是真的有什么本事，怎么没事儿找那玩意儿。
大功率的红外发射器仪器口径比较大，建在了郊外，王所长开车带着凌念去了那边的分所。
凌念看见仪器第一眼，还是心里感叹了一句，太小了。
凌念走到电脑前面，输入了几个数据，将数据以红外线的形式发射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