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申一愣,看向林秋水,记忆中这人从来都是叫她名字。
昏昏的头有片刻清醒,她走出去,林秋水问她:“你什么意思?”
钱申站窗口,被冷风一吹,清醒了不少,原本晚上出去吃饭,同桌的有互相看不顺眼那几个,挑刺起来就开始没完没了,又是说她姐现在被冷处理,关冷宫,又是说她跟余白身后撮合江柳依吃相难看,说到最后差点打起来,还是助理拦着才回到公司里,越想越气,就借着选曲目的事情把江柳依叫过来。
还没做什么呢,林秋水就过来了,钱离说:“我可没刁难她,是春晚的节目,她曲目不行,我赶着要报上去,才把人叫过来,倒是你,急急吼吼的,什么意思?”
“我什么意思?”林秋水被气笑:“钱申,做人呢,坦荡一点比较好,你怀的那些心思,以为没做我就不知道?”
“我怀的心思?我怀的什么心思?林秋水,你这话什么意思?合着我以前给投资开着公司,是我的错了?哦,你们用得到我的时候,就来好言好语,现在用完了就可以当抹布随便扔了?”
林秋水被气到无话可说,她深吸一口气,冷声道:“钱申!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!”
“就你忍!”钱申说:“你有本事别用我的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