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具人,当着当家主母的面,她连娘亲都不能唤,怎么能在这样的场合放声痛哭呢?
    而且从后面的剧情来看,女主角早已猜到娘亲和哥哥突然暴毙,原因与当家那对母子有关,她之后活下来的动力起码有一大半是为了复仇,在这个还未羽翼丰满的时候,大家都埋头沉默,就更不能表现得过于引人注目了。
    余以弦微微张着唇口,忍不住为俞萌的演示拍了两下掌。
    俞萌站起身,缓缓从情绪里脱离,她端起一旁的水杯喝了两口,又深吸几口气,脸色渐渐恢复,只余下眼圈仍有些泛红。
    “俞老师,我.....”余以弦还沉浸在表演之中,久久不能回神。
    明明自己也还正在受到戏剧中的感情影响,俞萌却率先轻拍两下她的肩膀,以示安抚。
    “原来哭戏不一定要哭出眼泪。”
    “有时候人到了最悲伤的时候,不一定会用哭来宣泄。”俞萌顿了顿,垂下眼眸,注视着地板上的一处,“没有体会过的人,很难想到这一层。”
    作为演员,共情能力相当敏感的年轻女孩立刻把疑惑又关注的目光投向她,眨巴眨巴的眼睛,透露着单纯不带八卦气息的担忧。
    俞萌抿着唇笑了,可能是刚才为了给这位好学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