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句来回答,余以弦也不明白哪来的失望,她扯了扯费云云的丸子头,“我俩穿一条裤衩子长大的你不记得我姨妈!”
费云云作假哎哟哎哟地叫唤,好不容易把“丸子”从余以弦手里解救下来,她瞪着对方,质问回去:“还说我,你记得我的吗!”
“我......”余以弦语塞了。她确实也不记得费云云的,明明她们两人关系如此亲近,却不会互相刻意记下这样私密的日子。
她把发散的思绪拉了回来,眯着眼望着费云云,问道,“你说,这得是什么关系才会记对方的月经期啊?”
费云云垂着脖子整理自己的头发,随口答了一句,“情侣呗。”
身子像被触发了什么机关,余以弦心口猛然扑通扑通作响,“为什么?”她好奇地追问道,“为什么情侣就会要记得?”
费云云白她一眼,用一种“怎么这也不懂了”的嫌弃眼神看着她:“算好日子好睡你啊笨蛋!”
余以弦:“......”
她蓦地脸色发红,却又肯定俞萌是不会对自己怀有这样的心思。
她咬着下唇别了费云云一眼,“你们做编剧的成天脑子里都是什么黄色废料......”
这会费云云觉出不对劲来,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