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。”
余以弦坐到沙发上,头上还冒着热汗,好像在健身房奋战两个小时才出来似的。
俞萌起身去冲了杯蜂蜜水,递到她面前,奇怪地问,“你很热吗?”
抬眼看中央空调的显示屏。
28度,还好啊。
她就站在余以弦身边,睡裙边短得快到大腿根部,白得刺眼的两条大腿就在余以弦眼前晃悠,细心嗅嗅,好像还散着刚沐浴过的牛奶香氛味。
“什么戏?”
她突然靠了过来,眼睛看向余以弦腿上摊开的剧本,细瘦的手臂架在她肩上,垂落的黑色发丝搔挠过余以弦的鼻间。
余以弦不禁咽了口口水。
“什......什么,什么戏?”
见她呆头呆脑的,俞萌轻笑出声,“问你明天拍哪场戏。”
“噢哦!”余以弦找回了自己的嗓音,她低头,腿上剧本本该密密麻麻写满台词的,眼下却什么都没了,竟只有两个黑体初号还加粗的大字赫然印在上面。
她傻愣了一会,搓搓眼睛,愣愣地把它们读了出来。
“吻、吻戏?”
什么鬼啊,这页剧本怎么会这个样子啊?是剧组为了报复她自作主张加了场吻戏,才这么胡来,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