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就开始学了,有的人为了应付考试,会临时抱佛脚,学些易上手的。”
    台位是早就定好的了,余以弦戴好墨镜和帽子,在唐黎和高小朵的前后保护下进了包房。
    唐黎把钥匙往桌上随性一搁,突然指了指余以弦,“你老婆就是临时学的。”
    余以弦来了兴趣,一扫疲态,“是嘛?她学的什么?”
    唐黎脸上浮出古怪别扭的表情,“你自己回家问她吧。”她看向门外,招了招手,“哎,服务员!点菜!”
    ......
    晚上八点十分,庆戏的多媒体公共课教室里还亮着灯。
    这段时间正是换季,昼夜温差有些大,教室里又因为人多,怕空气流通不利而大开着窗门,气温便更低了。
    俞萌从同事那里借了一件不常穿的薄外套,因为扣子坏了,只能一手拉着两襟,一手拿着麦克风说话。
    偶尔需要翻动桌前她自己准备的讲义,手又不得不松开衣襟,微凉的风就直往薄衣里灌。
    “我刚才说的这段独白就在教材二百一十三页,给五分钟时间,大家先自行。”
    收紧袖口,还是很冷。
    一天下来,自己的课就够受累的了,又替别人多上一堂,腿都站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