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程观月相对来说有底线一些,所以她还能容忍。
    程观月问她:“你就不怕时间拖久了,你大哥会受伤更深吗?”
    叶听风不为所动:“已经够久的了。”也不差这一两个月。
    程观月眯了眯眼,她也没指望自己那套能在叶听风这里行得通。
    几句话不合,索性便放弃挣扎,转而说起了别的事。
    “听说你昨晚送那个安轻语回家了?”
    “顺路。”叶听风没被她绕进去,“相比于你做的善事,不值一提。”
    这是实话。
    叶听风不爱主动结交人,不说话也没什么人觉得她傲慢,程观月就恰恰相反,谁坐在她身边都如沐春风。
    别说顺路搭载一程,平时随手送出去的化妆品、礼物,甚至是在资源上牵线搭桥也是常有的事。
    相较而言,叶听风偶尔心血来潮送同路的同行一程,压根就是小巫见大巫。
    程观月理应是最没有底气在这点上指责她的人。
    至于缘由,叶听风不肯说,程观月也知道她问不出来。
    “你最好希望那个人真的是表里如一的单纯。”程观月轻讽了一句。
    话是这么说,实际上程观月也并不觉得这种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