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步差点吐出来。
林无看着陈步此时的模样，笑了一声。
他现在终于明白，为什么赵履说，现在的陈步和以前不一样了。
确实很不一样。
他忽然转脸看着赵宇涵，破口大骂道：“贱女人，滚蛋！”
陈步一阵诧异，转脸看着他，目光中写满愕然。
林无走到跟前，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，递给陈步一根，并且拿打火机帮着点燃。
陈步看看他，笑了笑，没说话，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赵宇涵大口大口喘着粗气，先是被陈步戏谑，现在又被林无破口大骂，已经气得内分泌失调了。
“你……你们……”
她还想说几句狠话，但是看着林无瞪着眼睛的样子，不由吓得缩了脖子，见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，狠话也没撂下转身就走。
走了一半，忽然想起什么，又停下脚步，冷冷看着陈步。
“陈步，还记得，你在KTV学狗叫的样子吗？你晃屁股的样子，像极了冲着主人摇尾巴。”
说完，一吐心中怨气。
陈步眼神骤然变冷。
之前，学生会有人过生日，赵宇涵去了，陈步也跟着去了，赵宇涵说自己喜欢小狗，王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