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……
少了个捧哏？
虽然穆毅如是医院院长，可走的是西医路线，虽然对中医也略懂一二，但是现在不知道什么是探穴问脉。
中西医之间的差别还是很大的，可很多地方又是殊途同归。比如风寒和感冒，也只是在叫法上不一样。
穆毅如在一旁问道：“陈先生，您说他是中毒，那中的是什么毒啊？”
陈步皱了皱眉头，没说话。
穆毅如也没有继续问。
生怕自己招人烦了，被陈步一脚踹出去。
这要是真被陈步一脚踹出去了，没面子不说，他还不敢哔哔。
半个小时后……
陈步将扎在年轻人胳膊上的金针尽数收去，长长叹了口气。
“咳咳，那个，陈先生，冒昧的问一句……这病人，中的到底是什么毒啊？”
穆毅如是看陈步现在完事了才问的。
“咋的，你准备对症下药？”陈步瞥了他一眼问道。
“我……”穆毅如咳嗽了一声，没有继续吭声了。
他听明白陈步话里的意思了，就算自己问了，陈步说了，又如何呢？自己又没这个能力。
看到陈步起身，穆毅如继续跟在身后，内心又无比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