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没了，那就什么都没用。
数十修炼者一哄而散，白战神也没在这逗留，又回到了陈步身边，看到一切如常，他才松了口气。
“你很聪明。”白战神看着曹鹤臣说道，“你做了一个非常明智的选择。”
曹鹤臣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：“你回来挺好的。”
“嗯？”
“不然，我总担心你会回来。”
白战神：“……”
总觉得曹鹤臣说出口的这番话，透露着几分哲理……
白音有些担心道：“陈步这样的状态，会持续多久啊？”
听着陈步时不时就会发出一声惨叫，作为一个旁观者的白音都觉得头皮发麻。
陈步可不是多么娇气的人，能发出这样的惨叫，可以想象到，他承受的是什么样的折磨。
“你别问我，我也不知道。”曹鹤臣说道，“因人而异，看他能承受到什么程度。”
“就是说，承受得越久越好？”
“也不见得。”曹鹤臣解释道，“每个
人都有自己的极限，他的修为没有那么高，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？过犹不及。”
白战神沉声道：“你之前怎么不说？”
“这个临界点，很难出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