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时候，我就已经察觉到了。”神威战神柔声说道。
白战神皱着眉头，说道：“我是否可以理解成，当我们来到长白山的时候，你就已经在注视着我们了？”
神威战神摇了摇头。
“别人我不知道，但是我绝对没有这么做。”
白战神并不相信对方的话，可又觉得，神威战神并没有说谎骗自己的必要。
“忠胆，我们三人，认识多少年了？我是什么人，难道你还不清楚吗？”神威战神微笑着说道。
白战神还是没有说话。
此时，他的表情有些复杂。
神威战神就站在白战神身边，目光看着面前平静的湖面，只是两人的内心深处都没那么平静。
终于，白战神开口了。
“既然你早就发现我们了，为什么不阻止？”
“阻止？为什么要阻止呢？”神威战神目不斜视，依旧看着前方的风平浪静。
白战神无话可说了。
“你身为浩烟宗的战神，浩烟宗对你而言，本就是来去自由的。”神威战神继续说道，“又何必偷偷摸摸呢？”
白战神皱着眉头，道：“因为……我乐意。”
“你乐意？”神威战神有些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