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离婚后,她和她爸就闹僵了,她老子觉得她丢了老叶家的人。而且,家里还给她安排几次相亲,她都不满意,她爸说她没脸皮,不知羞,好男人谁还看得上她,她就跑到南城了。”
陈步没吭声,蹲在地上,半盒烟抽完,他站起身,抖了抖身体,深吸了口气,走了进去。
那个如花一样的女孩呀。
就那么躺在那,排着队,等着被推进那惨无人道的炉子里。
陈步的手微微颤抖着,走到跟前,轻轻掀开白布。
“你好呀,叶同学……”
他颤抖着声音说。
至此,陈步最怕的,就是夜里凌晨打来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