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    “好!”此起彼伏的应声。
    傅湛今挂了电话,看着屋门口。心想,明明自己还是个孩子,照顾起人来却还挺有一套。
    不多时,家庭医生拎着急诊箱赶到,烧还没退,得吊水。
    向来听话的小野听到要打针,手脚并用地摔了两个体温计,祝萌板着脸将他拽到跟前,耐心地劝:“小野是不是男子汉?”
    “小野是小孩子,小孩子不能当男子汉。”
    祝萌义正言辞:“谁说的?”
    小野朝她背后一露头,伸手指:“大福哥哥说的。”
    祝萌:“……”
    被点名的傅湛今抱着肩膀站在那,心虚地扫扫鼻梁,假装歪头看太阳。
    祝萌好说歹说,安抚了小野,吊了水,找到漫画书给他看。
    院长过来陪床,祝萌得闲拿着水杯去倒水喝,在外面看到走廊的傅湛今,犹犹豫豫地端着个装满水的纸杯,过去打了个招呼:“喝吗?”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    两人站在那看院子里长势茂盛的灌木丛。
    祝萌咬着杯口,琢磨着要不要为拒绝合作的事解释一下,可该怎么解释呢。
    傅湛今捏着水杯,手指摩挲着粗糙的纸杯外壁,也不知在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