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睡吧。”
祝易隼狗崽子似的嗷呜一声,又开始撒娇。
祝萌一眼看穿他的意图,踢踢他的行李箱,强制要求:“快点把行李收拾完,一会我把上学期期末的卷子给你讲了。”略一顿,冷漠地看他:“卷子带了吧。”
那眼神分明是在说“你要是敢不带,我立马把你撵回去”。
祝易隼卑微地点头:“带了带了,九门课,我全都带了。”
温馨的房间,两姐弟坐在书桌前,祝易隼没脊椎似的懒洋洋地坐在那,一连打了七八个哈欠。
祝萌捏着根与试卷笔迹不同色的油笔,一道题一道题,挨着给讲解。祝易隼打一个哈欠,祝萌就抬起胳膊在他后背猛拍一下,打哈欠的少年瞬间就精神了。
讲完物理卷子,祝萌挑了他一本练习册,划了几道同类题目,让他解。
祝易隼苦着张脸,顺从地埋头,三心二意地写题目。
祝萌用手机开了计时器,给他掐着时间。
傅湛今的消息就是这时候弹出来的,他又发过来个红包。
祝萌没领:“上午的还没花完。”
傅湛今回:“这是明天的。”
祝萌想了下早晨红包的数额:“你是出差到9102年吗,还是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