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他今年15。年纪小,容易急躁,你多教育教育他。”总不能因为害怕考试,就去把老师给收拾了啊。
    祝萌没懂怎么傅湛今突然间这么关心起祝易隼来,想也没想就说:“小隼和一般孩子不一样,聪明,想得开,别看去台上唱歌的是他,可要说起紧张来,他还真没有,倒是回回反过来安慰我和表姐。”
    祝萌想起来个事,笑着分享:“我记得小隼读初中时,自习课上时哼歌,被教导主任逮住。当时教导主任说‘你这么喜欢唱歌,下周一去主席台上唱,让你一次唱个过瘾!’,主任那是气话,小隼当了真,到了周一,升旗仪式的流程刚结束,他握着个个话筒上去了。开了小半个钟头演唱会,把学校老师气的诶,追着他绕着操场跑了好几圈。草坪上排着方阵的同学们,扯着嗓子‘安可安可’地喊,让他再来一首。祝易隼一战成名,毕业一年了,还仍活在学弟学妹的讨论中,传奇着呢。”
    傅湛今心里呵呵,好心指点她,被当成驴肝肺,不听拉倒。嘴上淡淡地表扬:“真了不起,年少有为啊。”
    祝萌以为气氛聊开了,盯着傅湛今额头的纱布,小声问:“湛神,这是怎么弄的?”
    “好奇啊?”傅湛今冷飕飕地一瞥她,轻笑:“偏不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