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,祝萌以“工作比较忙,我搬去员工宿舍住几天”为借口,不住在家里,这让祝易隼委屈地眼周发红,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什么惊天大错。
    这让他更不敢提最后一期节目录制需要请家属到现场,或者录制祝福VCR的事情。
    这天,祝易隼拎着两大兜饮料和食材,失魂落魄地从小区外面的超市出来,踩着滑板歪歪扭扭地不滑直线。
    后面的车子按了三四次喇叭,他都没回神。
    傅湛今摇下车窗喊了声:“祝易隼!”
    少年板尾着地,猛地刹住,这才回头:“湛神。”
    傅湛今手肘压在方向盘上,冲他一扬下巴:“上车,我捎你回去。”
    祝易隼眯眯眼,明晃晃的日光照在车身上异常刺目:“我姐不在家。”
    “去哪了?”
    祝易隼舔舔唇:“她说博物馆有工作很紧急,这两天住在员工宿舍。”
    傅湛今眉头皱了皱,有些疑惑。
    祝易隼想问问傅湛今,最后一期节目录制,不邀请父母到现场可以吗。
    没等他发问,傅湛今丢了句“知道了”,驱车走了。
    祝易隼:“……”喂!我滑板都收了,说好的送我回去呢!
    机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