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母聊得怎么样?”
祝萌苦笑着摇摇头。
傅湛今安慰她:“慢慢来。”
接下来几天,祝萌没有和爸妈继续聊这个问题,在家又住了一晚,祝萌启程回礼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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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萌没有做通父母的工作,看回来见到祝易隼,顿觉惆怅。自己这个姐姐啊,一点用也没有。
更为糟糕的事,最后一期录制前,祝易隼接到节目组的通知,说总决赛需要请家长到现场。
祝易隼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两天,再出来时,抱着厚厚的一沓带着油墨味的试卷。
祝萌站在落地窗边修理花枝,见祝易隼凑过来,委屈巴巴的瘪着一张嘴,撒娇卖萌。她迅速别开头,去擦绿萝叶片上的灰尘:“有事说事,没事躲远点。”
“姐。”祝易隼死皮赖脸地黏上来,一弓腰,试卷举过头顶:“这些是下学期我没好好写的卷子,我问老师要了电子版,打印出来,认认真真重新做了一遍。”
祝萌动作一顿,偏头去看。
祝易隼顶着个久不打理的鸡窝头,穿的仍是前天的衣服。弯着小身板站在那,脑袋歪着,从砖头厚的试卷与胳膊缝之间偷偷打量祝萌的反应。
对上老姐的故作默然的视线后,猛地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