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都是这般情况,她既不清高也不过于谄媚,泯然于众,丝毫不引人瞩目,刚好。
    她必须时刻记着她是奸|细,被她母亲引着在大反派靖王爷那挂过牌的。
    不一会,先生来了。
    这是一位女先生,大约四十多岁,姓张,乃是安阳侯夫人千辛万苦寻来的。
    张先生对学生极为严厉,讲学的时候也是异常认真,最近一直在讲一部雅集。
    李沐心只觉张先生的话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懂,然而合在一起她却完全不懂那是什么意思,于是这天书听得她头昏脑涨昏昏欲睡,好不容易熬到下课,她被留堂了。
    张先生没像以往那般直接罚她抄书,只是沉默了一会,说道:“你府上的事情我也听到一点,后宅阴私古时便有,你……好生应对即可,若实在不行便来侯府寻我。”
    这下倒是轮到李沐心惊讶了,她还以为她在这位张先生眼里不算是什么好学生呢,要不怎么会隔三差五就让她抄抄书。
    如今被这么一关怀,突然就找到一种儿时被班主任关照的感觉,心里还真挺感动的。
    只是张先生毕竟就是一个教书先生,又能有多大权利,再者这点小事她也是能应付的:“多谢先生挂心,府里却没什么大事,只不过是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