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    “我怎可能知道,那毕竟是过来上女学的姑娘家,我是男子,岂能随意打探。”叶盛阳无语,他都解释很多遍了,怎么宋昱就跟脑袋打结了似的,听不懂呢。
    宋昱撇撇嘴,道理他自然是懂,可好不容易抓到点眉目,哪那么容易放弃,想他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这般吃亏。
    叶盛阳:“你若是真想找,方才去那学堂里转上一圈,直接把人拉出来就是了,何必这般自寻烦恼。”
    “君子有所为,有所不为,我若是真这般做了,那小娘子以后还如何见人。”宋昱是想报仇,可不代表要毁人家小娘子的名节。
    “就你……还君子……”叶盛阳刚喝了口茶,全喷了,咳嗽一阵后开始掰起手指:“三年前丞相家的嫡长孙的腿是你打折的吧?”
    宋昱动作一顿:“那是意外,谁让丞相他家那小孙子不老实,非得跟我比喝酒,喝醉了不承认还调戏小丫鬟,我就是一时没收住手。”
    叶盛阳:“两年前长乐赌坊是你烧的吧?”
    宋昱义正言辞:“那赌坊出千,我那时为民除害。”
    叶盛阳似笑非笑:“不是输到恼羞成怒?”
    宋昱恼羞成怒:“能不能不要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