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如今已有六十的年纪,头发黑白交杂,面上的皱纹却很少,面圆额方,看上去比实际年轻年轻不少,只是今日今时,这张脸上除了震怒,就是深深的恐惧,咬牙切齿的恨不得用嘴把这两个丫鬟给吃了,“还不招,究竟是谁派你们来的!”
柳言笑连忙叩头:“奴婢真的没有拿,还望老爷明察,都是她诬陷奴婢!”
柳言笑抬手指的人正是赵夕颜。
赵夕颜站在张云墨身后,听到这话小脸一白,立即跪在地上,“奴婢冤枉啊!”
张云墨一瞧赵夕颜的样子,顿时心疼的要死,这可是他现在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啊,连忙把人扶起来,轻声安慰:“放心,你把见到的事情全说出来就是了,没人敢为难你。”
那张家老爷又岂会不知道他这个二儿子是个什么性子,只是如今大事当前也不好管些别的,便只狠狠的瞪了张云墨一眼,接着去看赵夕颜。
一时间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赵夕颜身上。
赵夕颜委委屈屈的绞着一块布帕,将小女儿该有的紧迫害怕表演的淋漓尽致:“奴婢只是听二少爷的吩咐去老爷房里取解酒药,经过书房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动静,便好奇的看上两眼,这才发现里面有人,奴婢以为是进贼了,便吓得叫出了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