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兄不擦那些东西也是好看的紧。”
李沐心瞥他一眼:“你多大的孩子还懂得这些?”
白子义:“十五,总归是比你大的。”
李沐心:“这倒是看不出来。”
二人边说边走,在这南街上有一间脂粉铺子,门面不小,李沐心率先走进去,白子义紧紧跟在后面。
老板娘是个中年妇人,见到客人上门,立即笑着迎上来:“这位姑娘来得巧,我这铺子里正巧来了新货,您瞧瞧,可有中意的。”
李沐心看了一圈,这铺子里装饰典雅,高地错落的柜架铺上细腻的布料,上面摆满了一盒盒的胭脂。
她随意拿起一盒打开看了看,又轻轻嗅了嗅,而后放下又拿起另一个,一排看下来,仿佛没一盒能入眼的。
白子义茫然的抓抓脑袋:“你不喜欢这些?”
李沐心摇摇头:“喜欢倒是喜欢,可我想要的并非这些货色。”
老板娘并未因为李沐心的话生气,反而问道:“姑娘想要何种胭脂?”
李沐心道:“听闻齐国有一种花名为淋鸢,此花八月方才盛开,花期却犹如昙花,其色艳红如血,若用此花制成胭脂必定是顶顶好的,却不知道老板娘这里有没有货?”
此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