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在调整自己的睡姿。
猝不及防的转头,温阮的头发无法避免地擦过了傅知焕的下巴,带来一股酥麻的痒感。
她与傅知焕面对面,鼻尖相隔不过半厘米的距离,就连彼此的呼吸仿佛都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。
傅知焕瞳孔微缩。
他抬手撑着床沿,条件反应似的后退,直起身子。
就像是心尖上突然落下一根羽毛,扫过心底最柔软的地方,却掀起一股莫名的焦灼与难耐,挥之不去。
这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,让傅知焕莫名烦躁。
他抬起手往后揉了下自己的头发,下了床,随手拿起件外套披在身上,径直去了客厅的阳台。
天才蒙蒙亮,窗外安静地出奇。时不时能听见几声清脆的鸟鸣,伴随着风声吹入耳中。
傅知焕从外套衣兜里掏出盒烟,低头咬住烟蒂,抽了出来。
然后,用打火机点燃那一点火光。
白烟腾起,散开。
拖鞋踩着地板的声音“噼里啪啦”的响起。
温阮揉着惺忪的眼睛从卧室里出来,她将眼睛睁开了条缝,打了个哈欠,声音含糊不清:“你醒啦?”
话刚说完,就轻轻咳嗽了声。
好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