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,心疼道:“这么多年过去,你肯定吃了不少苦,看看,都瘦变样了。我等会儿让陈嫂给你炖鸡汤,在家多呆几天,别急着走。”
傅知焕宽慰似地拍了拍母亲的肩膀,低笑着说:“我没事。”
他的旧伤昨晚才复发,又连夜赶了飞机来潼市,现在的身体状况的确很差。
低烧还在反反复复,胸腔一阵比一阵闷,伤口处的疼痛感也越加清晰。
可傅知焕却硬生生地抗住了那几棍子,甚至一声都没吭。
下了楼后,早饭刚动了几筷子,就听见傅明衡打着哈欠推开了门:“怎么回事啊?家里来人了吗?”
他穿着睡衣,一边揉着眼睛,一边从楼上下来,一低头,正对上傅知焕那双古井无波的双眸。
傅明衡愣了下,随即一笑,反应过来:“哟,是什么风把你吹回来了啊?”
傅母瞪他一眼:“好好说话,阿律才刚回家。”
傅明衡耸了耸肩,无奈地在傅知焕对面拉开椅子坐下,接过陈嫂递过来的粥。
他扫了眼桌子,伸出手去拿不远处唯一一个玫瑰酥,调笑道:“对了,你和温家那小姑娘最近怎么样了?这么急着跑回来,该不是追不到人家姑娘只能到这来死缠烂打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