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是怎么想的,估计是觉得实在过不下去了,就索性从阳台上跳了下去,一条命也就这么没了。”
    傅知焕眉头微皱,开口问:“请问,小区内的居民之前有没有觉得这对父子,有哪里奇怪或者是值得人注意的地方?”
    大妈摸着下巴想了下,然后突然一拍手掌,凑近两人:“还真有。你也知道,我们这些老太太平时都喜欢聊聊天,拉些家常。这刚好,张老头子家对门的邻居,和我关系就特别好。”
    “邻居家的那个老太太,夜里睡不着觉,就总是爬起来看电视。谁知道有天晚上,就听见张老爷子在和他儿子吵,具体都听不清了,就听见‘有钱人的孩子啊’‘死人啊’之类的几个字,反正就挺瘆人的。但从那以后,张老爷子的精神就一天比一天差。”
    温阮深吸一口气:“那你知道,张老先生的儿子住在哪吗?”
    大妈摇了摇头: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我们和他都不熟。”
    在谢别了居委会的大妈后,傅知焕和温阮回到了车上,开车前往附近的警局。
    车载电台里,带着播音腔的女声,机械化地念着新闻:“近日,二十年前一起迄今为止还未抓捕到真凶的儿童虐杀案,在警方不懈的努力下,终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。一位该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