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化疗的痛苦过程了。”
温阮皱了下眉,垂眼,好像被人狠狠地揪住了心脏一般,压抑地难受。
一个星期?
正常的开庭,走完所有的程序,差不多都要一个月。
即使是情况特殊申请提前开庭日程,一个星期显然也不足够。
然而傅知焕看上去却比预料中的平静,他只是从那扇窗户里,静静地望着病床上躺着的男人。
五十九岁。
享乐了整个人生,然后就这么拍拍屁股,轻描淡写地死去,把自己之前做过的那些十恶不赦的事情,当个屁一样放了。
恶不恶心啊。
医生推开门出来,摘下口罩,看了眼周围的警察,然后叹了口气:“病人的情况不容乐观,不过刚才已经恢复了些意识,你们有什么问题,可以赶快进去问。”
见警察都陆陆续续进去,傅知焕闭了闭双眼,眉头紧皱,似乎是在消化着什么情绪。
许久后,他睁开眼,声音沙哑着对身旁的温阮说:“你去车上等我一下,好吗?”
温阮点头:“嗯。”
她能猜到,傅知焕没让自己进病房,恐怕是不想让自己听到什么话,也不想让自己因为张宏锐留下什么阴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