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放心,我没事。”
“什么没事?”温阮鼓起腮帮子,装作凶巴巴地样子命令道:“以后不能只和我说开心的事,不开心的事也要告诉我!如果以后你再这样什么都不说就逞强的话,我就也不把不开心的事情告诉你然后假装很开心!听懂没有?”
“……”
傅知焕理了一下这一串绕口令,不由地哑然失笑,他垂下眼,张了张嘴,却没发出声音。
在安静了片刻后,他将拥住温阮的胳膊渐渐的收拢,低下头,声音带着些沙哑:“好。”
有许多事情早就变得不一样了。
以往贫瘠的人生,好像在某个瞬间,终于等来了一场春雨。
在那片原本荒芜的土地上,开出千束万束的花来。
傅知焕知道。
他再也不会是一个人了。
两人并肩走出法院,步子还没卖下台阶,就突然听见刚才还安静的四周刹那间变得喧闹了起来。
随即,有一小波记者不知道从那个犄角旮旯里用了出来,扛着相机将傅知焕给包围——
“您是这起案件受害人的哥哥对吗?请问是什么让您坚持了二十年不放弃这桩案件呢?”
“我们听说早在十年前,警方就曾调查过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