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容易,甚至很累,他也没说一句话。
闻意毕业那年,赶着最后的毕业稿,每天忙到心力憔悴。
清明节过后,苏禹桥发起了高烧,还有些咳嗽。病情来得凶猛,一连好几天都是高烧不退。
刚刚吃过午饭,苏禹桥看着护士给自己扎针,余光却看到一双笔直的腿,他抬头看去,对上闻意怒意满满的眼睛,“还清醒吗?”
苏禹桥点头,“嗯。”
“清醒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?”闻意气急了,要不是今天遇见他舍友过来搭讪,她都不知道苏禹桥在医院里面待了两天。
苏禹桥默了默,“你最近在忙毕业稿。”
“那玩意能有我弟重要?”闻意没好气地把水果放在旁边,拿了一个苹果给他,“吃!”
闻意最喜欢口是心非,别扭得很。有时候明明很担心,却死撑着不说。苏禹桥脸色微暖,安抚着她,“医生说已经退烧了,今晚就能回校。”
“哦!”闻意哼了哼,敲着二郎腿看他,“知情不报,该怎么论罪?”
“我请你吃饭。”苏禹桥温声道,调整了一下身后的靠枕。
“我要吃火锅。”闻意傲娇地扭过脸去,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。
苏禹桥吃着她递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