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冷眼以待。就算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,但是待久了,难免也会觉得难受。更何况,还有闻远这个挑事精在这里。
“听说沈爷爷昨天又送了你一块玉?”闻远有些嫉妒地问她。这个时候的少年都是比较爱面子,虽然他不喜欢玉,但是这种玉一拿出去就很有面子。偏偏闻纪年觉得他年轻尚轻,零花钱也并没有给的很多。
“是啊,可好看了。”闻意洋洋得意地从胸口拽出那块玉,故意道,“冬暖夏凉的,真是一块宝贝。”
闻远更酸了,咬了咬牙,冷哼一声,“不就是一块玉吗?有什么了不起的。”
闻意懒得理他,明明性别为男,却整天跟个鸡婆一样。这样的人,以后成不了什么大事。
吊儿郎当地往后一靠,闻意心满意足地喝着酸奶,“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。”
“你!”
闻意摆了摆手,朝着楼上走去。
她的房间里面一片狼藉,乱成一团。闻意站在门口,手指攥得很紧。这种把戏,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的。
不就是不欢迎她回来吗?她倒要让闻远知道,这个家,到底谁才是不该存在!
当机立断让人给她换了一把锁,闻意直接踹开闻远的房间,把他的作业全部撕了。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