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闻意的好心情,到了晚上就消失得一干二净。也不知道闻纪年从哪里得知闻意要当艺术生的事情,当场把她骂了一顿。被闻意整了一顿的闻远还在一旁添油加醋。
闻意再怎么大大咧咧,也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。眼眶红了红,闻意怼回去,“闻纪年,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。我没觉得成绩差有多么丢脸,你出轨还把私生子接回来都不觉得丢脸,我怕什么!”
闻纪年说不过她,伸手便想要打她,闻意躲开,冷眼看着这个名义上是自己父亲的男人,“爷爷会给我签字,不需要你管。”
一月的风冷得很,闻意打电话给艾思言,两人找了一个包厢,嗨唱到了十二点。回到沈家的时候,客厅里面灯火通明,沈温庭正在低头看着什么。
闻家是不敢在回去了。闻意小声地换了一双鞋,蹑手蹑脚地打算穿过客厅沙发。
刚刚走到楼梯,原本背对着她的少年合上了书本。厚重的书本合上的声响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有些大,接近着,是沈温庭冷沉的声音传来,“站住。”
闻意绷紧了身体,“我困了,想睡觉。”
“困了就忍着。”沈温庭朝后看去,某个做了坏事的姑娘还猫着腰,看上去有些滑稽,“过来。”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