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同情心泛滥,帮她说两句话缓和气氛。
沈司岸瞥了眼和他隔了一米远的学生妹,“你成年没有?”
眼前这个男人不笑时英俊的脸庞上总带着几分冷傲,靠着沙发翘着腿喝酒的样子松懒而矜贵,她被叫去给这位敬酒时,心中不禁松了口气。
如今他开口问她话,声音像是小石子落入水潭,激起酥麻的水花。
学生妹怯懦道:“上个月刚满十八。”
沈司岸皮笑肉不笑:“挺年轻啊。”
学生妹羞涩的低下了头。
“可惜不是我喜欢的那款,”沈司岸起身,冲其他人比了个抽烟的手势,“我出去买包烟。”
男人们看着桌上特意为他买来的Treasurer,不知道他出去买什么烟。
“他换口味了?亏我特意叫人给他买了。”
“你怕不是买到了假货哦。”
“放屁,我从中环买来的,就他家商场的一楼专卖店,难不成他家卖假货?”
“那可能是来了内地,改抽中华了。”
“真他妈入乡随俗,早知道我给他带利群了。”
有个人看出来端倪,笑着摆手:“沈少明显是看不上这儿的妞,出去洗眼睛去了,真以为他还用亲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