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?
沈司岸语气正经,正是为了证明我没有,所以你去。
两个人掰扯了半天,最后还是孟时妥协开了门。
然后现在就成了这样。
早知道任她舒清因在外面疯一晚上也不开门了,现在好了,他没地方去了。
沈司岸懊恼间,忽然膝盖一软。
他睁眼,低头,舒清因正跪坐在自己面前,把头靠在他膝上。
她卸了妆,五官精致,面容白皙,咧嘴甜甜的冲他笑了笑。
沈司岸可从来没看见舒清因对他这么笑过。
她又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膝盖,软软地问:“你怎么不喝了啊?”
沈司岸被蹭得火气上涌,倾身用指尖戳了戳她的脸,“小姑姑?”
她似乎很不高兴他这么戳她,皱着眉伸手推开他,“别碰我。”
沈司岸收回手,哼笑两声,“谁想碰你。”
待在这儿他都觉得委屈死了。
好在这时送房卡的终于来了,沈司岸如释重负,赶紧起身抬脚绕过这满地毯的酒瓶走到门口给人开了门。
侍应生递上房卡,跟他说新房间在哪儿。
沈司岸刚说了声谢谢,忽然腰间一紧,被人从背后抱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