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光是投资数额就难以想象。
“我把大概的方向给你指出来了,剩下的交给你自己了,”沈司岸笑了笑,“老师领进门,修行靠个人。”
他的教导点到即止,绝不会再多给她提示。
到真像是个负责任的老师,提供思路,剩下的就交给学生自己想了。
舒清因点头,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书房借给你,柜子上有资料,你随意看,”沈司岸站起身,用手示意她过来坐,“我出去等你。”
舒清因有些惊讶,“你要等我?”
“你连吃个饭都要带着企划书,既然这么急,就干脆趁着我还在的时候加把油吧。”
她原本也做好了熬夜的准备,但她并没有让沈司岸陪着她一起熬夜的意思。
沈司岸打开书房门,“我在客厅,有事叫我。”
“沈司岸,”舒清因又叫住他,想了很久才将这个问题问出口,“你当初是董事会全票通过选举的,是吗?”
她和他同属于企业继承人,只是他这个位置坐的安安稳稳,她反倒还需要靠着联姻来勉强坐稳位置。
沈司岸当然知道她想问什么,直接清晰的回答了她的潜在问题:“你做得足够好,那些老头子自然就闭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