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干了她的眼泪。
只是这风不给力,吹干的速度不如她掉眼泪的速度快。
休息室里很安静,舒清因啜泣的声音极小,几乎是在休息室的门被推开的那一刹那,她就敏锐的察觉到有人进来了。
她现在哭得眼泪哗哗的,肯定不能被人看见。
舒清因来不及躲,只好跑到靠近最窗户的沙发边,蹲在沙发靠椅后躲了起来。
啪的一声,灯开了。
沉稳有力的脚步,是个男人。
那更不能让人看见了,舒清因赶紧又把自己缩成了一团,恨不得这时候自己会缩骨功。
她今天穿的及地礼服裙摆很长,外层还铺着几层雪纺,舒清因意识到光把自己藏起来还不够,等把裙子一并抱住才行。
她小心翼翼的抓着裙子,想一点点的将它收起来。
原本就和地毯颜色格格不入的星空蓝礼服,动一动就显得更加明显了。
就快藏好了。
舒清因秉着呼吸,眼见着革命即将成功,忽然有只修长白皙的手伸出来,捏住了裙摆的那一角。
完了。
舒清因想。
这下脸可丢大发了。
她认命的抬起眼,撞进了一双如同窗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