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说。
光是苦苦支撑的这么几个月,几乎快要耗光她所有的力气,她筋疲力尽,恨不得能躺在床上痛痛快快地就此长眠,哪怕做的是会令人发汗的噩梦,也好过一睁眼,满脑子想的不是工作,就是离婚。
她当时若不直接公布,记者又会问些和签约毫无关系的问题,她虚与委蛇,退让着装出婚姻美满的样子,殊不知这背后其实一地鸡毛。
这样装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。
离婚后,宋俊珩的幡然醒悟,每每让舒清因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,动摇过,绝望过,也试图抛开过。结果事与愿违,她是个极度情绪化的人,除了咬着牙逼迫自己狠下心来不回头,别无他法。
只要离婚的消息一天不公布,她就一天得不到解脱。
“妈,对不起。”
除了对不起,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这声对不起出口,徐琳女士终于确定她并不是不明白自己做错了,而是清楚地知道自己做错了,却还是执拗的去做了。
徐琳女士忽然低下头,撑着身旁的桌子,尽力压住体内翻涌着的怒气,艰难开口,“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举动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,就算你先斩后奏,你是爽快了,可之后呢?你想过舒氏要怎么替你收拾这个烂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