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,“当然如果我是上厕所,我也不介意你跟我一块儿。”
虽然房间很黑,看不清他的表情,但舒清因光是听他的语气,就能脑补出他现在那轻佻又欠扁的坏笑样。
“我还不至于怕到要当你的跟屁虫,”舒清因恨声说,“我回房间了。”
她转身往外走,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。
待在这儿至少还有沈司岸在,等回了房间就真的只剩她一个人了。
但很快她就学会了自我鼓励。
怕什么。
就算房间很黑,以她之前的实战锻炼,早就能一个人应付了。
之前沈司岸不在的时候,她不也挺好的。
刚刚只是因为今天大年三十,她难免心思敏感些,也格外脆弱些,别人都在跟家人在一起,就她一个人对着电视,明明对那些节目不感兴趣,可为了让四周看着热闹些,非把声音调到最大。
“好了,我怕黑,留下来陪我,行吗?”
沈司岸三两步走到她身后,握着她的胳膊不准她走。
舒清因语气有些怀疑,“你骗我呢吧?”
“没骗你,真怕黑,”沈司岸的声音听起来又有些委屈,“小姑姑,洗手间可黑了,我怕镜子里钻出来个女鬼吓我,你陪我一